喝彩,兵营初亮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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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彩,兵营初亮相

来源: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融媒体 作者:马学军 陈小强 高飞虎 毕式军


喝彩,兵营初亮相(图1)




当青春撞见军旅,当斑斓化为绿色,新兵的内心会有怎样的激荡?许多班长说:这届新兵不好带。他们学历高,不乏毕业于双一流名校的高材生;经历多,有种过地、打过工的,还有经过商、出过国的;个性强,他们是网络原住民,见多识广思路奇,个性张扬重自我……

当校园遇上军营,当曲线绘成方块,许多新兵说:这就是“00后”的我,有困惑,更有想法;有茫然,更有执著。我们经风雨,不仅为见彩虹,还为雨后的万物生长;我们来扛枪,既是为护卫和平安宁,也是让自己来一次全新出发……

无法用语言精准勾勒他们的特点,他们的言行,我只是欣喜:当关于军旅的浪漫想象破碎,他们并未逃避。他们“娇”,但从不缺“拼”的勇气:操场上摸爬滚打,从“吃不消”渐渐变为“吃得住”;他们“新”,但已表现出一个“兵”的模样:困难面前不叫苦,关键时刻不掉队!

他们从四面八方,汇聚在这茫茫高原,从写第一封家书、过第一个生日,到第一次体能训练、第一次紧急集合,再到第一次登上舞台、第一次参加考核……或惊艳,或狼狈,但无不澎湃着青春的热血,燃烧起梦想的火花!

且让我们驻足,为小“火”伴的兵营初亮相喝彩!



喝彩,兵营初亮相(图2)




我的第一封家书

殷鹏志

“小时候,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,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……”以前学习余光中先生的这首诗时,并无什么特殊感受,直到告别家乡,穿上军装,我似乎一夜之间明白了这首诗的内涵。

不知不觉间,我已经离家56个日夜,3360个小时,201600分钟,12096000秒。时间一点一点流逝,思念却像雨后的春笋一样疯长,所以每周末给父母打电话,便成了我最盼望最幸福的事。有一天晚上,教导员看我们等待发手机的焦急样,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一个个都像手机控,干嘛不亲手写写家书呢?新训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。当年我写的几十封信,至今还被父母当宝贝一样珍藏着呢……”

是啊,以手写心,见字如面,书信怎能变成“老古董”?我坐下来,铺开稿纸,开始写我人生中的第一封家书。虽然对父母有许多想说的话,但提起笔时却不知如何下笔。记得离家的前一天晚上,我和父母一直聊到半夜还无睡意,后来父亲站起来说: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去武装部报到呢。我揉揉眼睛,不经意中发现,魁梧的父亲竟出现了一丝驼背,母亲的头上也多了几根白发,我有些伤感,什么时候,他们已经变老了?思前想后,我写下第一段话:“爸妈,你们最近好么?……爸,你少抽点烟,少喝点酒。妈,你别太累了,有时间陪爸出去旅旅游。”

儿行千里母担忧,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我能不能适应部队,远在千里之外的我,何尝不担心他们呢?我想在信中跟父母说说紧张的训练,又怕他们担心我受伤;想聊聊高原的风情,又怕他们担心我有高原反应。所以,第二段话我干脆这样写道:“我在军营里一切都挺好的。”我告诉他们,这里有像兄长一样关心照顾我们的骨干,有如兄弟姐妹一般互帮互爱的战友。能让父母安心,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
“我是连队的业余‘记者’,每天可忙啦。”这是我写下的第三段话。在父母眼里,自己的孩子都是最棒的。我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,便毛遂自荐承担了新兵连的新闻报道与影像拍摄工作,我想用自己所学记录新兵生活的精彩瞬间,虽然占用了大量休息时间,但看到战友们的一张张笑靥,看到自己的文字登上了《新训快报》,便觉得累也值得。我想,父母也会为我感到自豪的。

此致,敬礼!写完最后一个字,我把信封好,交给文书。那枚蓝色的三角邮戳,将带着我的思念与牵挂,寄给远方的父母。收到我的来信,他们该有多么激动啊。想到这,眼睛不禁湿润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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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飘洋过海”来看你

李高德

生日快乐!我曾听过很多次——有来自朋友、同学的,也有属于心爱姑娘的,可唯独没有家人的。生日快乐!我也曾说过很多次——对朋友、同学说过,对心爱的姑娘说过,可唯独没有给家人说过。

我来自贵州的一个小山村,因为贫穷,父母常年外出务工,我便成了留守儿童。也许正是多年与父母聚少离多,使我的性格中少了些城市孩子对父母的那种依赖,而多了一份独立与坚强。时间悄无声息,我也越走越远,本来期盼入伍前老爸能亲眼看到身穿新军装胸佩大红花的我,可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,让我和一年前就远在越南务工的老爸最终没能见上一面。

新兵营的生活充实而又疲惫,但是偶尔也会带来惊喜。

9月31日,一个普通的日子,我们像往常一样,按照提前编好的“剧本”进行着一日生活——整内务、练队列、搞体能……到了晚上,刚看完《新闻联播》回到宿舍一会,一声集合哨音响起——“剧本”上好像没这出啊?我正纳闷是不是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宣布,突然间俱乐部的灯熄灭了,依稀看见桌子上摆满了蛋糕、插满了蜡烛,偌大的投影仪上开始循环播放起许多熟悉的面孔,不一会儿屏幕上也出现了我的照片,难道明晚的双节茶话会要提前举行?我还是一头雾水。这时大家唱起了生日歌:“祝你生日快乐,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我又惊又喜,原来今天是连队给新战友集体过生日。哦,班长居然知道我们的生日!

歌声落下,屏幕上出现了新兵家长的影像,他们用普通话或方言,向远方的儿子诉说着思念与祝福。我十分激动,也有些许的失落,我大概是不会收到父亲祝福的,他那么木讷,又远在异国他乡。出乎我意料的是,屏幕上竟然出现了老爸的面容,他用浓重的贵州方言说:“祝我儿子李高德生日快乐!”我还没有回过神来,老爸就消失在了屏幕后。才5秒钟啊,老爸,别人爸爸一张口就说两三分钟,你就不能跟快两年没见过面的儿子多说几句话?我有点埋怨他,但端起蛋糕时,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掉下来——为班长和连队干部的惦记与策划,为父亲“飘洋过海”送来的一句“生日快乐”!

山一程,水一程,等明年父亲过生日时,我要大声对他说一句:生日快乐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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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3000米来得更猛烈些吧

张光辉

说来惭愧,从小我就对跑步有种莫名的恐惧感,上体育课,我总是跑在队尾,是名副其实的“吊车尾”。当兵来到青藏高原,一想到还要跑步,还要考核,心里就直打哆嗦。

该来的总归会来。刚入营不久,新兵营就进行体能摸底测试,以掌握新兵体能到底处于什么样的水平。我想,完了,是骡子是马终于到了验明正身的时候。那天下午测3000米,第一圈,感觉还行,脚下像踩个风火轮,“嗖”地一下就冲出去了。但跑到第三圈,我开始“三而竭”,感觉眼前有好多闪亮的小金星,脚底下就像踩棉花一样,从没感觉过如此强烈的地心引力。不出意料,我在全连再一次成为“吊车尾”。我可是立志要在部队干出一番事业的人啊,可连个3000米都垫底……我像霜打的茄子,一下子蔫了。

班长见状,来个欲扬先抑:“光辉啊,你这体能就像小苏打饼干一样——太脆弱了。不过没关系,从明天开始,我陪你练。练跑步,我有‘神器’助攻的,我们高原火箭兵,什么困难都吓不倒!”班长的鼓励让我信心大增,可第二天发现班长的“神器”竟然是一根颜色发白的背包绳时,不禁有点失望。班长说:“嘿,小子,别小看这跟绳子,管用着呢。”说着,他把背包绳一头绑在自己腰里,一头绑在我腰里,说:“我们开始跑,跟着我的节奏,调整呼吸,迈开大步,先不追求速度……”

一试,这“神器”还真好使!

就这样,在班长的悉心带领下,我每周都在进步,对跑步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,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竞赛拼命的感觉。我追上了一个人,我又超过了一个人……虽然追赶的过程很累,但是我能感到青春的力量,我也开始明白做难事必有所得的含义,正如班长所说:没有什么了不起,喜欢的事就把它干好。

马上就要进行阶段性考核了,什么3000米,什么军体拳,什么实投实射,都来的更猛烈些吧,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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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我差点考及格

张 浩

初入军营,本以为只要把身体练得棒棒的,把刀枪舞得呼呼的,就是一名响当当的好兵!但很快发现,单单练好体能是远远不够的。

故事还要从那次军事常识考试说起。

打从上小学起我就是个不爱动脑学习的人,所以老爹每次看到我的学习成绩,都会失望地给我冠以 “四肢发达、头脑简单”。来到部队后,自诩为健身达人的我,压根没把学理论放在心上,即便明知要考试,仍用 “死猪不怕开水烫,越到考试我越浪”的话安慰自己。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流过,终于迎来首次理论考试。那天我走进考场前,颇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样子,实则心里七上八下,只得默念着考前神句:考的都会,蒙的都对。

试卷一发,懵了!入营月余,竟然连主席训词与“两个维护”这最最基本的内容都忘得干干净净……完犊子!第二天考试成绩张榜公布在食堂大门口:有的战友考了满分,有的战友差点考满分,而我——差点考及格……看着龙虎榜,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根。

就这样吧,反正以前也经常挂科,顶多跟在学校一样,被剋一顿呗。可我错了,班长并没有像老师那样训我,而是做了两件事:一是念了各班的平均成绩并分析了不足,我们班考高分的有很多,但是因为有我,平均成绩倒数第一。二是发出“灵魂拷问”:光是身强力壮,能不能当好东风快速小哥,做到使命必达?

站在队伍里,我满脸羞愧。这一刻我终于明白,从地方大学生到合格军人的转变,不只是简简单单身份上的转变,更有思想态度与责任担当的转变。也许从前的一切只与自己有关,但现在我已加入一个钢铁集体,要想一招制敌,不辱使命,决不能当一介武夫,必须做到文武双全。

加油吧,少年!下次的龙虎榜上,我不会再屈于末尾!



喝彩,兵营初亮相(图6)




亮相的感觉好飒

文全堃

尽管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把我裹成了肥肥的“粽子”,但雪天的寒气依然侵入身体,血液冻得似乎要凝固了。正在站军姿的我,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,竟不由自主的想起我在警校的时光。当年作为帅哥一枚,我被选为警校的升旗手,正步、立正、展旗、敬礼……一套潇洒的动作下来,曾收过多少或赞许或羡慕的目光啊!正当我思绪飞到外太空时,班长突然来到面前,我心头一颤,完啦,我发呆被发现啦。

班长笑着说:“文全堃,一会儿每个排推荐一名正步踢得比较好的新同志进行展示,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。”虚惊一场,啥!要我去踢正步,而且当着全连的面?听到这句话,刚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上来,手心也开始冒汗。我很想打报告:还是别了吧!可看到班长期待的眼神,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。怎么办?自信踢正步还属于强项,可毕竟当着这么多人面,万一掉链子咋办,手型变形咋办,踢腿不够25厘米咋办,脚尖压不下去咋办……各种担心一涌而至,火急火燎得都要上房了。

快轮到我上场了,站在准备位置的我脑子一片空白,我回过头,求救似地向班长望去。班长冲我微微一笑,眼神中充满信任。我深吸一口气,拼了!我慢慢调整自己,尽量把腿绷到最直,膝盖夹到最紧,胸挺到最高,全神贯注等待口令。当指挥员的口令响起,我屏住呼吸,像是火箭按下了点火按钮,准时发射:第一步踢出来迅速准确,定位明显,同时我脚趾用力抓紧鞋底,不允许身体发生晃动。第二步、第三步、第四步……第十一步,“立定”砸地靠脚,像我升国旗时一样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动作干净利落,一气呵成!突然掌声雷动,“好,踢得好,这个是咱们连正步走得最好的一个!”是连长的声音。“不错不错,这个小伙子正步可以,踢腿有力,节奏分明,动作规范。”一些班长议论着。

我如释重负,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,隐约还生出一丝小得意——这种感觉,好飒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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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的第一杯奶茶

王正方

来部队后第一次发手机是一周以后,我迫不及待地打开**,熟悉的旋律和画面立马把我拉回入伍前的生活。突然,“入秋后的第一杯奶茶”映入眼帘,馋虫立马上头:什么时候能喝上一杯奶茶啊?甭管是喜茶、答案、奈雪,还是COCO、一点点、鹿角巷,只要能“续命”就可以,如果统统没有,来一杯山寨版的冲泡奶茶也行。可是,望着窗外寂静的群山,萧瑟的树木,不由叹了口气,在这大山深处,能有一杯开水喝就不错了,还想喝奶茶?做梦吧!

随着训练强度逐步增大,喝奶茶这个念头也渐渐淡了,面对新兵营“条条框框、直线方块”的枯燥生活,当初的新鲜好奇归于平淡,心里甚至打起了“退堂鼓”,我对自己说:混吧,把三个月“混”完就算大功初成。

一天队列训练时,正在站军姿的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,随即身体失去控制,“嘭”地一下跌在地上。班长见状,立马解开我的腰带,背着我就冲向卫生队。经检查,医生说是由于低血糖导致的晕厥,给我开了一盒药,嘱咐我回去好好休息。班长把我扶回宿舍,“命令”我睡在他的床上,不知道为什么,觉得班长的床格外厚实暖和,没过一会儿我就沉沉进入梦乡。

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叫我:“正方、正方,快醒醒!”我睁开眼,是班长,他正笑眯眯地望着我,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“香飘飘”奶茶,桌子上还摆着饼干和方便面。原来趁我睡着的时候,他给去县城采购的给养员打电话,让他买些零食捎回来。我大口喝着奶茶,一阵暖流涌上心头,原来冬天的第一杯奶茶如此香甜。喝完奶茶,感觉自己的状态回升不少。“正方,好点没?”班长焦急地问道。看着班长关切的目光,我突然感到如此羞愧,我在心里质问自己:你有什么资格让班长这样对你?自己不仅平时训练消极,思想更是消极,而班长却在我遇到困难时,第一个冲上去帮我,他也就比我大两三岁啊……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,我喃喃答道:“班长,好多了,我没事!”

之后,战友们午休时,我开始一个人对着军容镜站军姿;每晚熄灯前,我给体能“加加餐”;理论背记,我总是多背两遍才睡觉。经过一个月的时间,在军姿小比武上,我受到了营长的夸奖——“这名同志的军姿很不错嘛!动作要领掌握得很好!”后来休息时间再发手机,我没有先打开**,而是给父母报喜,爸妈高兴地说:“孩子真的长大了!”



喝彩,兵营初亮相(图8)




紧急集合,Go Go Go

陈也潇

夜半,新兵宿舍内鼾声如雷,突然,一阵急促的哨音“嘟—嘟—嘟”地响起来,宿舍内一下子炸了锅。开训后的第一次紧急集合,终于来了。

我十万火急地穿衣服、打背包,匆忙系上鞋带便向楼下冲去,还好,没有迟到。列队、报告、点名、检查装具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连长又安排了“宵夜”——武装三公里。

我感到背包压在身上越来越重,一圈不到,豆大的汗珠开始从脸上滑落,热气从头顶升腾。队列里,所有人都大口喘着粗气,一个个踉踉跄跄地跑着,偶尔传来鞋子、脸盆掉落的声音,更有甚者,背包绳“嘣”的一声开了,被子、褥子、床单散落一地,来不及调整,赶紧抱起来继续跑。

剩下最后三圈,胜利在望,我给自己打气:加油,决不能给全班丢脸!可是双脚不听使唤似的,就是迈不开步子,渐渐地,我落在了大部队后面。忽然,感到身体一轻,有人从背后推着我冲刺,回头一看,原来是排长。他背着两个背包,大汗淋漓,一边推着我向前跑,一边大吼“加油!高原火箭兵,永远争第一!”排长的呼喊声在夜空中显得那么响亮,冲在前排的同志自发地跑到队伍后面,帮助掉队的战友扛起背包。“一排加油,加油一排!”又是几声呐喊,却是全排一起在喊,在高亢激昂的呼喊声中,我们满血复活,士气高昂,奋力向终点冲去……

返回集结点时,尽管有的战友是在别人搀扶下才勉强站稳,有的抱着被子显得狼狈不堪,但是,没有一个人掉队,没有丢落一件装具!



喝彩,兵营初亮相(图9)




我是红色演说家

樊智宇

“樊智宇,下周四想请你给全营新兵讲一讲全军十大挂像英模张思德的故事,怎么样?”星期六中午,指导员突然找到我说。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别看我信心满满地一口答应下来,心里却不停打鼓:“我到底行不行?”指导员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,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:“加油!我们相信你。”

在大学里,我曾是广播电台的播音员,平时也比较喜欢朗诵、唱歌,指导员知道后经常在休息时间让我给大家读读报,唱唱歌,活跃一下文化生活,我也乐在其中。不过,在绿色军营中给战友们讲红色故事,还是人生第一次。

说干就干,但第一步就让我犯了难。来部队以前,我对“张思德”这个名字并不熟悉,如何选好角度,引起听众兴趣,成为我首先要解决的问题。有疑问,找“度娘”,可如何在海量信息中披砂沥金,却不容易。指导员见我毫无头绪,便抽出时间跟我一起商讨如何理清思路,选好主题,最终我们挑出四个素材:不怕苦,不怕累的谷娃子;保卫毛主席的小老虎;过草地,尝百草,烧木炭,编草鞋;舍身拼死救战友。这四个小故事既生动感人,又能体现张思德为人民利益而死重于泰山的革命精神。

初稿已定,不过在军言军,怎样把故事讲好,让战友们不仅听得懂,还能听得进,从中受到触动和启发,又成了我的头疼事。中午大家休息了,我就在俱乐部里练,反复斟酌每句话的语气、重音、停顿和节奏。为了增加现场感,指导员特意找来了几个班长当观众,给我挑毛病。“应该多结合自己的感悟”“这里可以更深情一点”“这句话可以不要”……甭说,经大家伙一点拨,感觉越来越好。

红色故事会正式开始了,我作为第一个讲述者走上舞台,面对台下乌泱乌泱的观众,我忽然觉得脑回路有点卡壳,腿也不由哆嗦起来。但一想起指导员上场前的鼓励,我似乎找到了状态。我深吸一口气,娓娓道来,讲到动情处,我看见有的新战友眼眶已经湿润……能将英雄的故事讲入金戈铁马,讲给军中绿花,我感到无比骄傲。

“下个月全团将举办演讲比赛,你代表我们连去拿个奖回来,有没有信心?”经过这一次的锻炼,面对指导员期待的眼神,我大声回答:“有!”



喝彩,兵营初亮相(图10)




(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融媒体出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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